话音刚落,徐子尧疾步上前。
“不行!不可以!你不能这样对阿砚……”
在他快要碰到任佳滢肩膀的时候,跟在一旁的几名保镖轻松钳制住他。
捏住他的手腕,用力一掰。
徐子尧痛苦的惨叫出声。
我也跟着痛苦,心急如焚。
任佳滢悠悠反问,“我为什么不能?”
“肖时砚当年怎么对我的,你应该很清楚。”
发现挣脱不开保镖,四肢都被禁锢。
徐子尧只能扯了扯嘴角,露出讽刺的笑。
“是啊,我太清楚了。”
“任佳滢,我知道的东西比你要多多了。”
我曾经拜托过徐子尧,对我的死因保密。
其实也不是多复杂的事儿,无非是我命不好,得了癌症。
那时候我们都还没混出什么名堂,穷困潦倒,连饭都吃不起。
哪有钱治病呢。
甚至还不能保证一定能康复,只是有概率。
我赌不起那百分之一的可能。
公司正是艰难的时候,这是我和任佳滢共同的心血。
看她每天忙得焦头烂额,我终于下定决心。
我骗了她。
徐子尧答应过我,这件事会永远烂在肚子里。
可是现在,我宁愿他快点说出真相,别再受任佳滢的折磨。
我看向任佳滢的脸,她也在笑。
嗓音又轻又冷,“哦,你还知道些什么呢?”
徐子尧刚要开口。
任佳滢又自顾自往下说,“你是知道他在富婆的床上是怎样卖力讨好?”
“还是知道他拿到了多少钱,过的有多么潇洒快活?”
徐子尧重新闭上嘴,脸色发白。
“这些事我不感兴趣。”
“他太脏了,会污染我的耳朵。”
任佳滢把玩着昂贵的钻石耳饰。
她眼底的轻蔑,语气中毫不掩饰的厌恶。
全都在深深刺痛我的灵魂。
比起当年,我病痛缠身。
因为吃不起止疼药而在地上打滚,不停的用头撞着桌子,希望让自己昏迷过去的时候。
现在的感受,更加令我有种万念俱灰的绝望。
徐子尧不能理解任佳滢怎么想的。
“既然如此,你又何必非要执着于见到阿砚?”
任佳滢告诉他,“我只不过想让他也尝一尝,跪地求人的滋味。”
徐子尧看着任佳滢的眼神充满失望,还有怜悯。
他说,“没这个机会了。”
任佳滢讽刺道,“肖时砚还是不愿意现身吗?”
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沉默死寂。
在任佳滢快要完全失去耐心的时候。
终于,徐子尧艰涩开口。
“阿砚,已经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