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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座不孝的大山压下来,宁司寒难以分辩。

婆子们已经按住林妩,眼看就要拉下去打了。

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来:“娘,我想拉臭臭。”

大家还在找,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。

另一个嫩嫩的声音又冒出来:“娘,萍儿肚肚痛。”

众人这才惊觉,是宁司师一对两岁大的双胎儿女!宁司师紧张询问:“怎么回事?你们哪里……哎呀!”她的脸扭曲了:“我的肚子也好痛!”话音刚落,一个宁国公的庶子,也猛地夹紧双腿,捂住肚子,表情与宁司师如出一辙。

接下来,跟击鼓传花似的,一个个喊痛的声音响起。

一桌子的人,竟有大半腹痛难忍,争着抢着跑茅厕。

国公府的茅厕都不够用了。

沈月柔坐不住了,她心里头慌得厉害。

明明只给宁夫人下了药,怎么大家都腹痛拉稀了?一种不好的预感,浮上心头……好好一场家宴,如今乱成一团。

席上最有威严的人,终于发话了。

“怎么回事?”宁国公沉声道。

“府医还未到么?立即着府医前来!”幸好方才宁夫人腹痛时,丫鬟就已经去请了府医。

这会儿,府医刚好赶到。

府医一一把脉过后,宁司寒急切地问:“大夫,如何?可是食物中毒了?”府医却摇摇头:“依我之见,不是中毒。”

不是中毒?众人皆愣住。

沈月柔的担忧更是达到顶峰,声音都变了:“怎么可能不是中毒!”看到大家都诧异地望向自己,她才尴尬地说:“我就是问问大夫,不是中毒还能是什么。”

府医摸着胡子,面露难色。

“根据脉象,各位贵人肠胃失调,确实很像中毒。

但是,脉象中又有一丝奇异,显示另有其因。”

“那是什么因?”众人追问。

府医惭愧:“我才疏学浅,尚未涉及此处。”

气得宁夫***骂:“荒唐!你在戏弄我们不成!”沈月柔则松了一口气,假意劝慰宁夫人:“母亲别动怒,想来这府医医术不精,把中毒误诊成其他,也是有的……”接着话锋一转:“但是堂堂宁国府,岂能容许这等医术不精的大夫,耽误主子性命?”“不如一齐拖下去,同那丫鬟一起打二十大板,逐出府去!”宁夫人已经拉得晕头转向,无法主事,自然是沈月柔说什么,就做什么。

府医大喊饶命,也免不了被几个大汉拖下去的命运。

二十大板可不是小儿科,打完了,不死也残废。

林妩可不受这个罪。

“等等!奴婢知道为何腹痛!”被拖出门的前一刻,她高喊道。

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,两个拖人的婆子果然停下来了。

林妩趁热打铁,掷地有声地说:“是因为,过敏!”过敏?一个未曾听过的词。

大家眼中满是怀疑,沈月柔更是大声嚷嚷起来:“你这刁奴,还在狡辩?你不单毒害母亲,还毒害这么多人,死不足惜!”一股脑把所有的罪名,都推到林妩头上了。

可府医却欣喜若狂:“是了,过敏!我曾在一本医书上,见过此类病症,但现实未见人得过,故而忘了。

那脉象,是过敏无疑。”

“你胡扯!”沈月柔跳起来大骂:“你凭什么说是过敏?定是你俩为了逃脱责罚的狡辩之词!”两相争执,眼看又要闹起来了。

“安静!”国公爷旁边的侍从,突然威声喝道。

万籁俱寂。

“着我的帖子,去请温太医。”

“这个丫头,继续说。”

宁国公道。

有了宁国公发话,沈月柔便是不情愿,也只能乖乖闭嘴。

两个婆子松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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