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陆琮应下,包房内所有人都来了兴致。“琮哥真是爽快!”钟睿兴奋地搓了搓双手,敛起散乱的纸牌娴熟地清洗起来。岑笙完全是看笑话的心态,叶温言和周淮礼却来了精神,紧盯钟睿。纸牌很快被分成五摞,倒扣在茶几上。钟睿让陆琮每摞随意抽出一张。...
听到陆琮应下,包房内所有人都来了兴致。
“琮哥真是爽快!”钟睿兴奋地搓了搓双手,敛起散乱的纸牌娴熟地清洗起来。
岑笙完全是看笑话的心态,叶温言和周淮礼却来了精神,紧盯钟睿。
纸牌很快被分成五摞,倒扣在茶几上。
钟睿让陆琮每摞随意抽出一张。
陆琮照做。
钟睿把排前面的两张牌掀开,沉思了会儿,“琮哥,下半年你事业上会梅开二度,主业和副业都将迎来小高峰。感情上嘛——”
陆琮一脸嫌弃,“我可不想听奉承话。”
“琮哥的红鸾星沉寂五年后又开始动了。”钟睿盯着刚掀出的红色方块3皱眉,“但,很可能再摔一跤。”
岑笙心道:难道陆琮以前在感情上栽过跟头?
陆琮反倒来了兴趣:“怎么摔,摔多狠?”
钟睿揭开最后两张牌,“轻则伤筋动骨,重则掏心掏肺。”
陆琮沉沉“哦”了声,很是嘲讽。
“你就胡诌吧,钟睿!”周淮礼看不下去,插嘴道,“白玖凝在琮哥心里翻不起多大的浪花。”
“可是牌向上确实是这么说的。”钟睿把所有纸牌拢到手中,“要不再给琮哥试一次。”
“不试了,接着玩牌吧。”陆琮撸起袖管,露出一截手臂。
明明没有任何赘肉,却有很强的肌理感。
岑笙的心又痒起来,“陆律师想怎么玩?”
“当然是怎么高兴怎么玩。”陆琮低沉的嗓音,瞬间把岑笙的思绪拉回昨天。
在律所两人也说了同样的话,只不过颠倒了下身份。
陆琮明明说的是玩牌,岑笙却听出不一样的味儿,立马打了鸡血般兴奋。
几人边玩牌边聊天,陆琮他们四人是发小,性子也是最沉稳的。
叶温言和钟睿嘴巴比较贱,三扯两扯就说起荤素不忌的段子。
岑笙非但不脸红,偶尔还能插上句,逗得几人哄堂大笑,都夸岑笙不是庸脂俗粉,能处!
叶温言三人和岑笙很快没了隔阂,把她当做可以聊天的哥们。
倒是陆琮,一直端着高冷的架子,玩个牌也是一本正经。
岑笙牌技一向了得,但自陆琮上桌就开始输,一小时不到,岑笙被罚得喝干两瓶红酒。
岑笙双颊泛红,起身去卫生间时步子已经不稳。
叶温言早就看出岑笙和陆琮之间有猫腻,坏笑着说,“琮哥,快点跟过去呀!”
“为什么要跟过去,她又不是我女人。”陆琮十分冷漠。
叶温言不好再说什么,周淮礼打开点唱机,拿起话筒开始K歌。
一首歌还没听完,陆琮坐不住了,起身:“包房有些闷,我去外面透透气。”
“去吧去吧,顺便帮我们看一下岑妹妹。”钟睿撵他。
陆琮走出包房,看到岑笙正倚在电梯口抽烟。
她身形有些不稳,酒劲儿似乎上来了。
两人视线相碰,她半眯眼眸笑了笑,“我就知道你会出来。”
“别自作多情,我是出来透气的。”
陆琮说着走到她面前,伸手拿走她吸了一半的烟,在墙壁上摁灭,投进垃圾桶。
“年纪轻轻,烟瘾不小。”
“想管我,你凭什么?”岑笙媚眼如丝,人明显醉了。
陆琮呼吸一紧,伸手把她圈在眼皮底下,“你希望我凭什么?”
气氛烘托到到这儿,岑笙也不矫情,就势把脑袋贴他胸口,“我喝多了,你送我回去——”
陆琮直接把她打横抱起,从电梯进入地下停车场。
岑笙虽然头昏脑涨,但这一会儿的功夫,脑瓜已经转了一百八十圈。
把高岭之花拉入凡间的念想越来越浓!
陆琮把浑身酒味儿的岑笙放到后车座,自己上了驾驶座。
车子启动,岑笙甩掉鞋子半躺,很是惬意。
“住哪儿?”陆琮的声线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冷。
岑笙单手支额,双眼迷离盯着前面的后视镜。
因为陆琮正从后视镜中凝视着她。
见她不说话,陆琮故意问:“回岑宅?”
“不回。”岑笙摇头,整个人蜷缩在一个角落。
体内的酒精拿捏得她很不舒服,多说一句都嫌累。
陆琮开着车,时不时地朝后视镜瞄一眼,发现岑笙竟然睡着了。
车子驶入锦城房价最高的小区“君悦府”。
车子停下,陆琮没有急着下车,而是从储物格摸出盒烟,抽出一根点燃。
外面夜色如水,他手指间已烟雾缭绕。
平素不怎么抽烟的人,这次却连抽三根。
十分钟后,陆琮把岑笙抱进离他卧室最远的房间。
把岑笙放床上,岑笙却抓住他的衣衫不松手。
“放手。”今晚软玉温香在怀,陆琮的心尖早就燃起一把火。
幸好,他理智尚在。
“别走——”醉意十足的岑笙脸颊绯红,用力扑向陆琮。
陆琮没有躲,两人倒在床上。
岑笙的唇贴过来,双手开始笨拙地解陆琮的衣扣。
这个时候,放纵和理智在陆琮体内不停地较量。
最终,他臣服在自己的欲望之下。
但精明如陆琮,还是漏算了一样——
岑笙竟然是第一次。
在陆琮眼里,岑笙穿衣惹火,勾搭男人的手段一套又一套,在男女关系上应该很随意,但还是走眼了。
他已经很温柔了,岑笙这个醉鬼全程都在哭,还在他后背抓了好几道。
风停雨住之后,岑笙又睡着了。
陆琮给她盖好被子,去了另一间卧房。
岑笙是被下身的撕裂疼醒的。
房间内没开灯,但床褥特别软,与她的硬板床完全是两个概念。
更可怕的是,此时此刻的她身上不着寸缕!
被性侵了!
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去试着找房间光源的开关。
胳膊肘碰到个圆圆的东西,那玩意“砰”地一下落地。
光听声音,就得碎了一百八十片!
“怎么了?”
陆琮低沉的嗓音忽然从门口传来,卧室的灯也亮起来。
岑笙抓起被子把自己裹住,看向陆琮。
陆琮穿了件灰色真丝睡衣,脖颈上还有几处鲜红的吻痕。
这,难道是她的杰作?
“岑笙,昨晚我们发生了关系。非常抱歉,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。”陆琮神色异常平静,“我愿意对你进行经济补偿。”
岑笙脑子乱糟糟的。
千方百计钓陆琮多次,什么便宜都没讨到。昨晚轻而易举睡到他,应该高兴才对,她心里却莫名的酸涩。
原来,想象和现实是有距离的。
“说个数目,把你银行卡号发我。”陆琮已点开手机。
岑笙很快平复好情绪,挤出抹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,“陆琮,昨晚你把本姑娘伺候的很舒服。还是我给你转点零花钱好了!”
陆琮愣了下愣未语先笑,“好啊,岑小姐觉得我昨晚值多少钱?”
岑笙从床上找到手机,点开微信给陆琮转了个两百块的红包。
“两百,岑小姐可真是大方。”陆琮话音极尽嘲讽,但还是秒收,给她发了个“谢谢”的表情包。
“陆琮,你先出去,我要穿衣服。”岑笙此时的洒脱是装出来的,她想快速离开。
“现在是凌晨两点五十,天亮再走。”陆琮摆明了不想送她。
反正都睡过了,大半夜的她也懒得再折腾。
陆琮留她,她也算找回了该有的面子。
岑笙缩在被子里,脸忽然红了。
“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昨晚没做措施。明天一早,我会去药店帮你买药。”陆琮已经洞悉了她的内心,安慰道。
岑笙被他说中心思,有些气,“你是不是女人睡太多,这种事做起来都得心应手了!”
陆琮没有理她,转身去了外面。
岑笙打量起陌生宽敞的房间,简约的北欧风,黑白灰色调,很符合陆大律师高冷的气质。
她从床尾找到自己的衣服,拿起文胸发现有根带子断了。
抬手把文胸扔进垃圾桶。
刚把昨晚的白衬衫牛仔裤套身上,陆琮又折返回来,手中还拿着清扫工具。
原来,岑笙刚才碰到的是个玻璃摆件,此时的地板上全是玻璃碎片。
“没伤到吧?”明明是句关心的话,从陆琮嘴里说出来却十分冷硬。
“没有。刚落地,你就把卧室的灯打开了。”岑笙找到鞋子下床。
陆琮收拾玻璃碎片的速度很快,“冰箱有纯净水,如果想喝热的就去厨房烧。”
“陆律师,来张合影留个念想。”岑笙忽然笑着勾住陆琮的腰,点开手机,对着两人的脸来了张自拍。
她手指轻点,用微信给白玖凝发了过去。
陆琮的脸立马沉下来。
还没来得及开口,岑笙又给白玖凝发过去条短信:白玖凝,真不好意思,我刚刚睡了你的未婚夫。
“马上撤回!”此时的陆琮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。
“陆律师请放心,白玖凝从小的梦想就是嫁进豪门。就算你睡遍天下女人,她也不会悔婚。”岑笙怕手机被抢走,揣进裤兜。
“滚!”陆琮的脸冷冽得骇人。
岑笙没想到他会翻脸,现在外面一片漆黑,她的车还在零点会所,怎么滚?
她厚着脸皮说:“天一亮我就走。”
“岑笙,马上从我面前消失。门口玄关有车钥匙,你可以暂时借用。明天早上我会去你住所取车。”
陆琮眸色寒凉,又下了逐客令。
话说到这份上,岑笙也没脸待了。
但该有的体面不能丢,她走的时候不紧不慢,脸上没有任何慌张。
外面传来门锁落下的声音,陆琮一脚踢翻地上的垃圾桶。
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,请及时与我们联系,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。
Copyright © 2019-2021 dzsdg.com. All Rights Reserve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