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洲钰曾有过一个女友,但多年前便已车祸离世。他们两人这段长达三年的婚姻,虽然有名无实,但从未有过别的女人。戒指,是要给谁?...
这些年多亏有你在洲钰这小子身边,他才能恢复这么好。”老太太一脸欣慰,“好孩子,新年想要什么礼物?”
新年礼物——
庄明月蓦地想起昨夜陆洲钰许下的新年愿望,喉头一阵苦涩。
“奶奶,我什么礼物都不要,只要洲钰平安健康就好。”
闻言,一旁的陆洲钰心底涌上几缕异样情绪。
但下一瞬,他依旧嘴不饶人。
“惺惺作态。”
听着他的冷眼讥讽,庄明月脸色蓦地一白。
一旁的陆老太太生气地拍了陆洲钰一下:“对庄丫头好一点,别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陆洲钰冷嗤:“这福气我宁可不要。”
庄明月不想老太太因为自己而被陆洲钰气到,连忙起身去倒水。
饭后,她如往常一般主动去厨房帮陆母洗碗。
客厅里,陆老太太看着玻璃门内忙碌的庄明月,扭头看着陆洲钰连连叹气。
“你再这样冥顽不化,有你后悔的。”
陆洲钰沉默着没接话,心底却情绪翻涌。
后悔?他最后悔的事便是认识了庄明月这个人!
晚上回家。
进屋后,陆洲钰没理会想扶他的庄明月,径自拿出盲杖摸索着上楼。
看着他的背影,庄明月忍不住喊道:“洲钰,明天初二可以跟我一起回庄家拜年吗?”
“那是你的家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陆洲钰冷声道。
冷漠的话语,刺得庄明月心口生疼。
她咽回涌上喉头的酸涩,用卑微的口吻小心翼翼祈求道:“最后一次,算我拜托你了……”
陆洲钰冷嗤一声,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。
看着被关上的门,庄明月垂在身侧的手无力的松开,仿佛有什么东西也在指缝中流逝。
她迟缓地进了侧卧房间,看着冷清的一室,心底涌上难以言说的凄凉。
连最后的一个月的佯装安好,他都不愿意给到自己吗?
庄明月晃着神,忽的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开门声。
她下意识地担心陆洲钰有事,连忙走出去。
看着换了身衣裳正准备下楼的男人,庄明月愣了愣。
“洲钰,这么晚你要去哪?”
陆洲钰整理着袖口的皱褶,神情冷漠:“我的事,你少管。”
“我只是担心你……”
庄明月的话还没说完,便被他打断。
“不需要。”
陆洲钰扶着楼梯栏杆准备下楼,手中的东西不慎滑落至地。
他脸色微变,连忙弯腰摸索,好似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。
一旁的庄明月捡起脚边的盒子,正要递给陆洲钰,神色蓦地凝滞了几分。
那盒子,显然是装戒指的锦盒……
“你要去见谁?”庄明月的嗓音有些发颤。
陆洲钰接过她手中的锦盒,如视珍宝的收回口袋。
“与你无关。”
他淡漠说完,便摸索着下了楼梯。
门外,司机开着车早已等候。
看着驶离别墅的车,庄明月攥着栏杆的手紧了几分。
想起锦盒内的对戒,她的心底倏然升起一抹不安。
陆洲钰曾有过一个女友,但多年前便已车祸离世。
他们两人这段长达三年的婚姻,虽然有名无实,但从未有过别的女人。
戒指,是要给谁?
这一夜,庄明月睡得格外不安稳。
她梦到陆洲钰把她丢在荒郊,开车离去。
她拼命追车,声嘶力竭地喊着他:“洲钰,不要丢下我……”
但那个男人却加快了车速,一次也没回头。
庄明月蓦地睁眼,泪流满面,原来在梦里,他也会离开。
擦去眼泪,庄明月看了看时间,清晨五点半。
她起床走出侧卧,看了下隔壁房间,空无一人。
陆洲钰一夜未归。
这样的情况,是三年来第一次。
庄明月蜷紧手指,试图平复内心的不安。
上午十一点。
庄宅。
庄母张罗了一桌的美味佳肴,庄父则整理着茶几上的八宝果盘,等着女儿女婿的到来。
眼见庄明月独自一人回来,庄父微怔:“洲钰呢,他没和你一起回?”
庄明月将手中的礼品袋放下,强扯出一丝欢笑:“他今天去医院复查眼睛,改天再来给你们拜年。”
庄父看出了她眼底的闪烁,但没有戳穿,而是默默叹了口气。
一旁的庄母解下围兜,神情有些失落:“妈特意做了满桌他喜欢的菜,可惜了。”
说着,她撤走了桌上一副空碗筷,进了厨房。
看着桌上的饭菜,庄明月只觉得心底一阵泛涩。
这辈子,她犯过的最大错误,便是让父母三年前成全了她的婚事。
至此也不会落得逢年过节团圆日,都做不到一家人团聚。
一旁的庄父招呼着庄明月坐下,给她夹了菜。
“吃吧,以前一家三口,现在也一样,挺好的。”
庄明月喉头一阵涩暖,她起身给父亲斟了酒。
“爸,女儿这些年没少让您操心,以后您照顾好自己。”她哑声说着,又给庄母倒了饮料,“妈腰肌劳损一直没好,医生嘱咐的推拿按摩一定要按时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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