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韵玲!”眼见,剪刀就要刺中何韵玲的心脏——“嘭!”“刺啦——”剪刀没入皮肉,何韵玲却没感觉到半点痛。...
“韵玲!”
眼见,剪刀就要刺中何韵玲的心脏——
“嘭!”
“刺啦——”
剪刀没入皮肉,何韵玲却没感觉到半点痛。
千钧一发之际,秦松烨抱住了她,剪刀正中她的肩膀,鲜血迅速蔓延湿透衣服。
“秦松烨?”
何韵玲再也顾不上生气,无措抱着脸色苍白的男人:“你坚持一下,我这就带你去医院!”
可带着人刚走一步,却被挡住。
“松烨哥……”
俞芯雨像是也懵了,哭的好似受伤的人是她自己:“对不起,我刚才只是被何韵玲刺激到了,我控制不了自己……”
“你别生气好不好,我现在就捅自己一刀!”
说着,她就捡起地上带血的剪刀,往身上扎——
“芯雨!”
秦松烨忙推开何韵玲,吃痛地捂着伤口抱着俞芯雨:“别哭了,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没怪你……”
俞芯雨顺势伏在男人肩头,哭的更是梨花带雨。
“我从小就走丢了,没有爹没有妈疼,孤零零长大,没有感受到一点爱,现在就要死了……松烨哥,我真的好喜欢你,你能不能成全我,让我被好好地爱一次?”
“哪怕是假的,我也心满意足了……”
何韵玲冷冷看着这一幕。
上一刻对秦松烨的心疼,不知不觉笼罩上一层阴霾。
她从小没了妈,是她爸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。
阿爸把她当大小姐养大,不是让她现在把丈夫拱手让给小三的。
“俞芯雨,你别闹了,今天是奶奶大寿,来了这么多人,你这样就是让人家看笑话,而且松烨现在该去医院……”
话落,身后忽然传来秦奶奶苍老的声音:“不用了,我已经叫人把大夫请来了,松烨,你今天就陪着芯雨待在房间不要出来了,不然这事传出去,咱们家就没脸面了。”
何韵玲心头一惊,回过头看向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秦奶奶。
“奶奶,您刚刚也听到了,明知道俞芯雨的心思,怎么能让松烨陪着她?”
可刚落音,跟上来的三姑六婆却跟着劝:“韵玲啊,你就多多包容一下吧,芯雨也确实可怜。”
“虽然韵玲你从小没妈,但你还有一个厂长爸宠着你,如今又有一个这么爱你的丈夫,芯雨得了重病都没几天活头了,你把松烨借给他几天又不会掉块肉。”
“就是,这大喜的日子,长辈都发话了,你照做就是了,顶嘴气坏了奶奶怎么办?”
这说的是什么话?
怎么她一下子就成了恶人了?
何韵玲捏着纱布,刺痛都缓解不了怒气。
哪知秦松烨站起身,沾了血的手握住她:“韵玲,既然奶奶都发话了,你也别为难芯雨了,都是一个家属院的,大家和气才好。”
心头又是一刺,委屈再也压不住。
她红了眼眶:“我为难?你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?家属院要和气,所以你就要跟俞芯雨不清不楚?可我的脸又往哪搁?”
“那如果奶奶要你娶俞芯雨,你是不是也会照做?”
“韵玲!你说什么胡话!”秦松烨神情不掩失望,“今天是奶奶的大好日子,现在大家都看着,你为什么非得要争这口气?”
何韵玲凝着男人眼中的责备。
忽然觉得一切没意思极了。
“秦松烨,我们相识十几年,你应该清楚我眼里揉不得沙子。”
何韵玲顾不上其他人,直直望着面前自己自情窦初开就放在心上的男人,缓缓推开他的手。
“既然如此……秦松烨,我们离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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