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着浅蓝色针织连衣裙的林西西踩着小黑靴走到我跟前,诧异道:“韵絮姐,你们怎么会在这?”闻声,赵红梅戒备的看了我一眼,理了理那不大合身的小香外套,说:“西西,她就是你平时经常提到的江韵絮?”...
身着浅蓝色针织连衣裙的林西西踩着小黑靴走到我跟前,诧异道:“韵絮姐,你们怎么会在这?”
闻声,赵红梅戒备的看了我一眼,理了理那不大合身的小香外套,说:“西西,她就是你平时经常提到的江韵絮?”
林西西神色一滞,很快又恢复如常,说:“是啊,韵絮姐平日在公司里,一直很照顾我。”
赵红梅又多看了我一眼,语气明显和善了些:“沈经理,你看我,这大水冲到龙王庙了,您别见怪。”
人家都这么说了,我要是再揪着不放,反而显得得理不饶人了。
想着姑父以后还得在这工作,我大事化小道:“都是误会,解开就好了。”
赵红梅明显松了口气,眸子瞬间从我这移到了裴砚礼身上,笑着说:“西西,这位就是厉总吗?”
裴砚礼今天穿了一套暗纹西装,一表人才的模样,再加上那出色的五官,看得赵红梅直咧嘴笑。
也是,就裴砚礼这硬件条件,想必没有几个丈母娘会不满意,更何况,他还有钱。
裴砚礼也拿出了登门女婿的谦和姿态,礼貌道:“伯母好。”
他话音刚落,站在我身旁的姑父明显神色一僵,我后知后觉的抓住他的手臂,说:“我们还有事,先不打扰了。”
姑父却不愿走,一双眼睛瞪狠狠地瞪向裴砚礼。
眼神里嫌恶不加掩饰,也不会掩饰。
裴砚礼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挑衅的眼神,微微蹙眉。
我眉心一跳,急的冷汗直冒,只能央求道:“姑父,我饿了……”
闻言,姑父如遭雷击,不甘的收回视线,心疼的看了我一眼后,神色才缓和了些。
这是我经历那件事后醒来时说的第一句话。
谁知这时林西西突然启唇道:“韵絮姐,你要是不介意的话,午餐就在我家解决吧,我爸手艺很不错的。”
我一时间接不上话了。
它林家女婿登门,邀请我们算什么呢?
片刻后我想明白了,她大概就是想跟我们客套两句。
当着裴砚礼的面。
但这一次,姑父却崩着一张脸道:“不必,我……烧给韵絮吃。”
态度坚决到有些僵硬。
回到职工宿舍后,姑父如他所言,用着公用的小厨房,给我烧了两菜一汤。
菜都是他跟姑姑在老家种的。
看着面前这位令我敬重的神色沧桑的中年男人,我眼圈一热,差点哭了出来。
“好男人……多的是,”他机械般的朝我碗里夹菜,“韵絮优秀,会……会有。”
我哽咽的吞下一口饭,心口弥漫着密密麻麻的疼。
几近窒息。
回去的路上,我第一时间给吴凌去了电话。
“主动联系冯文灼?”吴凌十分不解,“可他这样的大佬,会理咱们吗?”
我心绪平静:“总要试一试的。”
只有试一试,才知道,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。
第22章
吴凌很快打听出了冯文灼每周末有打高尔夫的习惯。
在观澜湖。
一个低调又高端的高尔夫球俱乐部。
我跟吴凌商量后,决定制造一场偶遇。
周末下午,我们早早地来到球场,守株待兔。
好一会,才看到被众人簇拥着姗姗来迟的冯文灼。
吴凌跟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后,拿着球杆走了过去。
“冯总,又见面了。”吴凌拿出老总派头,客气的打招呼。
冯文灼听到招呼声后驻足,视线在吴凌脸上短暂的停留几秒后,又移开。
眸子波澜不惊的。
似没想起来我们是谁。
他身旁的男人出口调侃:“我们冯总真是走到哪里桃花运都很旺啊。”
他看我跟吴凌的眼神直白到有些粗鄙。
大概是把我们当成捞女了。
我没在意,上前一步,说:“冯总贵人事忙,不记得我们吴总也很正常,看来我们吴总今天的心愿算是要落空了。”
说完我叹了口气。
冯文灼这才抬了抬眼皮,好奇的看向吴凌。
吴凌尴尬的挠了挠头,又看向我。
我和声道:“没关系的吴总,下次有机会再跟冯总切磋球技好了。”
吴凌瞳孔微颤,很快又默契道:“看来这两小时,是白等了。”
吴凌是御姐长相,五官明艳,即便不说话站在人群里,也是抢眼的,加上那双会说话的桃花眼,此刻颇有一副楚楚可怜的感觉。
围观者热闹的看着冯文灼,说:“这位美女啊,不是我说你,咱们冯总的球技在整个京港都是数一数二的,你这是找他切磋呢,还是找他碰瓷呢?”
吴凌利落的挥了挥球杆,说:“我看未必吧?”
“那就随便打打。”默不作声的冯文灼终于出声了,从容不迫的语调,“但丑话说在前头,我可不会怜香惜玉。”
他气场挺足的,吴凌听完屏住了呼吸,没接上话。
我护住她,小声道:“别担心,输赢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最重要的是,我们已经拿到了跟冯文灼交流的机会。
事实上吴凌的球技还是不错的。
她以前为了讨她那位富二代前夫欢心,曾一度苦练过高尔夫,所以在众多业余爱好者里,也算是有两把刷子。
只是没法跟冯文灼这种高端玩家比。
却也不分伯仲。
这不,一场比赛下来,太阳都快落山了,吴凌精疲力尽,最终输的还不算难堪。
冯文灼将球杆丢给球童,望了吴凌一眼,含蓄道:“吴总那个小鸟球打的还是不错的。”
他自己进了四五个小鸟球。
吴凌胜负心也被折腾出来了,不悦道:“改天再比一场。”
众人又调侃:“冯总,人家吴大美女跟你约下一场呢。”
哦,这会我跟吴凌开始有名字了。
冯文灼淡淡一笑,视线突然落在我的脸上,问:“怎么没叫严冬一起?”
提到严冬,大家看我们那戏谑的眼神又变了。
“严教授事忙,不好麻烦他。”我回的真诚。
“打了这么久,也累了,两位要是不嫌弃的话,可以去我们的俱乐部喝一杯。”
我跟吴凌对视了一眼,齐声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俱乐部里不止我们两位女生。
冯文灼去换衣服,吴凌和我借着机会跟其他人侃大山。
有人无意间提到了裴砚礼,吐槽总请不到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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