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见状,误以为我们是来结婚的,主动为我们领取了结婚号码牌。“抱歉,我们是来离婚的。”听我说明来意,工作人员面露惊愕。...
相爱十年的丈夫,赠我价值连城的珠宝。
他说:“姜沫,我们离婚吧,我要给她一个名分。”
次日清晨,我们便前往民政局。
当晚,傅泽元未曾归家。
他在我最爱的餐厅,与小情人共庆脱离婚姻的束缚。
与此同时,我的手机,铃音不断。
“见一面吧,姜沫,就现在。”
“沫沫,我从未忘却你。”
“学妹,我在故地等你。”
……
在狂风肆虐的天气中,我和傅泽元踏入了民政局。
见我发丝纷飞,他轻柔地为我整理。
工作人员见状,误以为我们是来结婚的,主动为我们领取了结婚号码牌。
“抱歉,我们是来离婚的。”
听我说明来意,工作人员面露惊愕。
在离婚窗口,办事员询问离婚原因。
傅泽元默不作声,我替他答道:
“性格不合,感情破裂。”
这不过是表面的说辞。真实原因是,傅泽元有了让他为之疯狂的小女友。
女孩在他的公司担任实习生。
他为她驾车接送,病榻前守护,甚至在校园比赛中,当众献上九十九朵香槟玫瑰。
他成了她的守护者。
而我,我只有一个理由。
我从不接受别人的二手货。
看着那两本颜色已褪的结婚证,工作人员诚恳地建议我们三思。
“我赶时间,请尽快办理。”
傅泽元的冰冷话语,使得手续办理的速度加快。
一个小时后,我们拿到了离婚冷静回执单。
他紧抿着薄唇。
“沫……姜沫,你接下来去哪儿?我送你。”
不等我拒绝,他已快步走向停车场,将车停在我面前。
我伸手去拉副驾驶的车门,却突然意识到,我们已不是夫妻。
最终,在傅泽元复杂的眼神下,我坦然坐进了后座。
黑色轿车平稳地驶入车流,即便坐在后座,我也能感受到傅泽元愉悦的心情。
我让他调高空调温度,因为低温让我的鼻炎发作,我不禁频繁地吸鼻。
他默默地递给我半包纸巾。
我们青梅竹马,结婚十年,他深知我并无鼻炎。
“姜沫,关于我们离婚的事,我会去向你父母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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