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荡的别墅里,秦芷薏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,直到许久后别墅的大门被打开,邵浔辞从门外走了进来。视线落到她的身上时微微一顿,随即脸色就冷了下来。“今天烟愫发烧,你给我打那么多电话干什么?...
空荡荡的别墅里,秦芷薏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,直到许久后别墅的大门被打开,邵浔辞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视线落到她的身上时微微一顿,随即脸色就冷了下来。
“今天烟愫发烧,你给我打那么多电话干什么?”
秦芷薏起身,却仍旧低着头沉默不语,她不回答,邵浔辞也没有离开,过了一会儿,才终于小声的开了口,“我那会儿有事找你。”
“什么事?你就好端端站在这里,能有什么事?”
她的解释没能得到他的理解,反而让他的声音更冷了一些,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烟愫不舒服,今天我要全天陪着她,你故意这样是想干什么?秦芷薏,我说过你不要再对我抱有那种不伦的想法,我是你小叔,我们不可能!以后再这样,你就直接搬走。”
话音落下,邵浔辞就径直上楼摔门回到了房间。
楼下,秦芷薏仍旧站在那里,静静看着他上楼的背影,轻声开口,
“小叔,抱歉,没有以后了。”
“因为,我已经死了。”
声音很小,早就已经上了楼的邵浔辞并没有听见这句话,秦芷薏也没有在意,她坐回到沙发上,却又忍不住想起了从前。
邵浔辞其实不是她的亲小叔,只是她爸爸的朋友。
从很小的时候,她就喜欢粘着他,叫他一声哥哥,每一次,邵浔辞都会耐心的纠正她,
“不是哥哥,是小叔。”
真正改过来称呼那年,是她八岁的时候,秦父秦母意外遭遇车祸双双身亡,她也被邵浔辞接回邵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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